俚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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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立白】告·解

I'm good,我射了。虽然怂恿别人写这种过激背德的东西让我感到罪恶,但这份罪恶真的好快乐。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好香我好受不了我觉得神父立太香了才有了这种想法我好罪恶但是好好吃啊啊啊啊啊我词穷

托里斯就还是不太行啊,我都想出好多段圣经可以劝慰娜塔莎了,热恋中的人果然不太行哈哈哈哈哈

軟隱棘杜父魚:

代发


“我覺得我有罪⋯”


已經不太陌生的女聲在告解室的另一邊響起,這是托里斯神父這個月第五次聽見這個聲音了。但是托里斯卻從未見過這是一位怎樣的女孩,從她的告解裡能聽的出來她對自己的哥哥有一種病態的執著,還有在告解裡摻雜著或明或暗的性暗示的語言和描述,這讓托里斯開始不得不注意到這個人了。


在告解室裡的牧師並不是只是沈默的聽著來者的告解就可以,還要同時還要根據對方的個體情況去引導對方。


剛開始一兩次還好,托里斯拿出了極大的耐心和這位執著到近乎偏執的女孩談了好幾個小時,他告訴她通常這種情況並不是什麼的不可寬恕的罪惡,這只是一種特殊家庭環境會造成的感情依賴。托里斯耐心的建議這位女孩多出門結交一些其他的異性,慢慢的就能脫離一些對自己兄長的感情依賴。他很高興女孩確實照做了,雖然第二次的告解裡聽的出來女孩對於結交其他的異性有些排斥,但至少她說她試著找了別的男孩說話。僅管結局那些男孩似乎被她的某種偏執嚇到開始躲著她,導致她的外出社交有些失敗只能回家繼續對著她的哥哥哭訴,反而因為這個她的哥哥開始對她產生了關注。


這可不是托里斯神父想要的結果。


後面的二三四次幾乎都是第一次的重複性續演,出去結交異性然後被拒接或者直接避開,接著就只能回家和哥哥哭訴反而得到了哥哥的關注和安慰,然後再次回到最開始那樣對哥哥的過度依賴。而且托里斯聽見對方語言裡的性暗示也越來越多,但是這個情況再發展下去他遲早能聽到這個女孩對他說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


所以這一次,當托里斯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對方又要開始描述些什麼的時候,他第一次出聲打斷了。


“這隻迷途羔羊,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我叫娜塔莎,娜塔莎·阿爾洛夫斯卡婭⋯”他聽見對方有些猶豫的回答著自己的問題,語氣裡聽得出來並沒有預料到神父會問她的名字。同時還有幾聲響亮的骨頭關節之間拼合的喀喀聲,似乎是對這種疑問的不滿但又並沒有表現在語言上只好用這種威脅一樣的動作發洩出來。


“好的,娜塔莎,你知道今天是你第幾次到這裡來了嗎?”


“不,不知道,其實我沒有算過。”


“第五次了,娜塔莎。”托里斯用肯定的語氣說著,對方也一定能聽的出來這語氣裡帶有神職人員特有的某種權威感。


“天哪,我⋯”


“娜塔莎,我不是在責怪你,我只是希望妳能真的去做些什麼改變這種情況,否則我原本提出對妳的幫助就要變成了你接近你哥哥的手段了。這樣的話我們都不會被寬恕的,甚至我也變成了幫兇。”


“我很抱歉,神父,但是我,我只要一看見哥哥我就什麼都做不了了,我只想和他結婚為他生孩子。我還希望他摸我的頭的時候,那雙手能夠⋯”


“夠了,娜塔莎。”


“⋯非常抱歉,神父,我的腦子裡都是我的哥哥。”


告解室裡回歸了沈默,托里斯揉著自己的眉心坐直一些打起精神,開始在腦子裡思考著過去在神學院學習時老師教過的那些回答告解的方式,最後那項差不多就是離開告解室,去教堂偏廳之類的地方和這個人面談。當兩人面對面的時候,神父身上的感染力會比在告解室裡要強很多,這時候所有的話語便能更有力的傳達到對方的心裡。


或許面對娜塔莎這樣的人,這種辦法也許能湊效。


“娜塔莎,我的孩子,迷途的羔羊。”


“我在,神父。”


“明天晚飯過後妳有時間嗎?”


“大概有一點時間。”


“你能到教堂北邊的偏廳來見我嗎?”


“⋯我想應該可以,神父。”


“好的,那麼我會等你的娜塔莎。”


第二天晚飯過後,托里斯神父收拾好了一切,就拿著聖經去偏廳等著,不一會他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接著那扇木門便緩緩的向內推開。


托里斯神父並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究竟意味著什麼,因為在他看見那個名叫娜塔莎的女孩的那一瞬間,包裹著罪惡感的愛慕在娜塔莎和他對視的那一刻就從地面湧出,。


吞噬了他。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所有愛慾早在宣誓那天就已經被埋葬於過去,而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是個盡職盡責的神父。早在神學院的時候,他的成績還有個人思想上對上帝的理解和解讀,一直都是神學院同齡人中佼佼者,就連他的導師也對此表示引以為傲。直到他得到了神學院的推舉收到了來自梵蒂岡教廷的召見,在獲得了祝聖正式取得了神父之名後,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早已不再對那些世俗有任何反應,在他的意識裡那些是神的羔羊,而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的職責。


但是一切的一切,儘管只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覺得天旋地轉,他的信仰沒有崩塌,但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自然的發熱,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在看見了娜塔莎之後開始快到不正常。


這會是神給他的考驗嗎?


“晚上好,神父。”


“晚上好,娜塔莎,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托里斯·羅利納提斯。”


“你好托里斯神父。”


“請坐。”


娜塔莎理了理裙子坐下靠在長椅的一端,托里斯還是站在瑪麗亞雕像旁邊,他像是在掩飾什麼的翻找著什麼,但最後卻空著手走了過來坐在娜塔莎前面的長椅上扭過身子。


“托里斯神父,我真的,我的所有思考無法離開我的哥哥一分鐘,你知道他有多完美嗎。”


“我知道,你之前在告解室裡說過的。”


“我覺得我無法接受他娶我以外的女人,除了我沒人配得上他。”


“是的。”


托里斯早就猜到了娜塔莎描述的哥哥是這裡有名的青年科學家,不僅上過各類科學雜誌電視節目,而且他研究的項目也是國家級的重點項目。這樣的人先不說脾氣,光是看經濟狀況大部分女人都會有那麼點心動的。更何況在托里斯見到了娜塔莎之後,他們倆確實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般配。


“您也是這樣認為對吧。”


“我是說我能理解這種心情,但是你知道你們的關係。”


“我愛他,沒人能比我更愛他的,我們從小到大從沒分開過,沒人能比我更瞭解他。”娜塔莎的眼神裡堅定而固執,托里斯準備了一天的理論幾乎連開場白都沒有說出口。面對面之後,完全變成了娜塔莎一個人在對著托里斯吐露她自己壓抑了十幾二十幾年的愛意。然而更糟糕的是,托里斯竟然並沒有想要再阻止或者打斷娜塔莎的話,娜塔莎這樣的偏執變成了另一條套牢他的枷鎖。


“我甚至策劃過怎麼和他假死逃離這裡,開始新的生活。”


——‘我也是’


“我知道我的哥哥一定也是愛著我的,只是因為他的狀況不能對我表達出來不能回應我,這我很能理解的。”


——‘我也是’


“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我也⋯是’


幾乎是深夜,娜塔莎似乎終於說完了她想說的一切,她的嗓子有些沙啞,托里斯站起來去倒了彌撒用的聖水遞給她,娜塔莎接過來卻沒有馬上喝下去,她注視著那杯水突然哭了起來然後才哽咽地端起杯子喝下去。


“為什麼、他就是不能愛我啊啊啊⋯”那個偏執堅毅的女孩子終於在他面前哭了起來,托里斯從她手上拿走了杯子放在一邊而娜塔莎卻拉住了他的手抱住了托里斯在他懷裡泣不成聲,嘴裡模糊的喊著他哥哥的名字,托里斯撫摸著娜塔莎的頭髮,他忽然意識到這個動作就是娜塔莎說過他哥哥唯一對她親密的一個表示。


他們都知道娜塔莎想要什麼。


他肯定娜塔莎不止一次的這樣在他哥哥懷裡痛哭,但是他哥哥卻只能摸摸她的頭,絕不會做更多的事情。


但是他可以。


拋開他的身分,他完全可以做更多。


但是隨著胸前的一道銀光,他猛然從那邪念裡醒過來,他緩緩的扶住娜塔莎的肩膀把她扶起來和自己保持距離,然後蹲下身擦乾了娜塔莎的眼淚。


“以後你可以經常來這裡,如果你需要哭泣的話。”


他聽見惡魔的低語藉由他的嘴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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