俚优

搬运图文请注明ID【俚优】

 

质问箱欢迎来唠嗑!】

谢谢喜欢!忽然被告白好害羞⁄(⁄ ⁄•⁄ω⁄•⁄ ⁄)⁄并非自谦,我暂担不起你说的“历史感”之类的赞誉。现在我写的大部分故事还是止在一种较为私人的情绪与猜想中,我想在足够练习之后,逐渐转向更大的世界。

写出重量是我这几年在写故事上所追求的目标之一,但我自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技法需要学习,想要有一天能真正写出有分量的文字而不是邯郸学步,能写出被人回味的重量而不仅仅是“一时的沉重感”,我为此而努力。

(说起来我脑补了一下日式的《平.凡的世界》后忽然觉得还有点点带感诶!……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用什么独特的笔调,恰恰相反,我国文只读到初二,所以我的文笔和文化水准精算下来也只是初二的水准罢了。也就是说,所有读过初二的作者,若想写,都可以写成我这样或者写得比我的好,完全取决于他们想不想——他们觉不觉得同人文值得用正经的笔调去写,他们觉不觉得每一个故事都是一场作文考试或竞赛,觉不觉得自己的读者是即将要决定他们有没有offer的编辑,他们要用尽浑身解数,用尽自己目前有的所有笔力,用每个字把这个故事尽可能地往顶峰推。能力的多少是在长久的练习和积累中锻炼,但我觉得这种能从一开始就稳固的心态理应贯彻始终。

可以说,作为作者,我是很骄傲的人——哪怕我是同人作者,那也是作者呀。哪怕是没有什么热度的故事,像草根当时连载的时候根本没多少人在看,我也总觉得有人在读我的故事,我也总觉得我的故事会在有意无意之间给读者的思想带去影响,我强迫自己去相信自己写出的文字是带有力量的,这种强行而狂妄的自信逼迫我慎重对待每一个故事和每一个角色。

我觉得“同人文”一词,“同人”为“文”的形容词。也就是说,“文”是主体。我尽量保证自己的每一篇故事都以正稿的标准来写,假装读它的人里,有我的语文老师,有我的父母,有别人的父母,有为人师长的人,有比我小的人——而他们也确实成为了我的读者。假想一群严格、会较真的读者,能给我形成一种鞭策,让我不敢懈怠或偷懒,不敢浑水摸鱼。尤其是在得知有一些比我小四五岁的人(十五六岁的)在读我的故事后,我更加谨慎于文中所传达的观念和想法。在像她们这么大的时候,我也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一位同人作者女神而有了现在的审美和文学喜好,所以我也不想低估自己文字的力量。

我约束自己写严肃的故事——不一定要严苛,不一定要隆重,甚至不一定要正式,但我写它时的态度必须端正严肃。它要对角色和人性有同情与理解,它要对文中环境有定位,它要将角色以不模糊的形态呈现。我认为这些都是写故事最基础的要素,做不到的话,根本不想说自己写了故事,顶多说写了段子。如果只是爽文,我会标明是“短打”或“段子”。在“同人”之前,我把故事作为一个独立的世界来看待,我要把它构造得足够牢靠,角色才能在其间大展身手。

至于人物感情,我奉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体验艺术主义:“演出者的世界观和艺术观决定了一部剧的最高任务和贯穿思想,只有合适的世界观和艺术观,才能完成戏剧的使命;而且他认为必须追求现实生活的真实性,追求在舞台上再现现实生活。” 于我而言,写故事就是一场分饰角色的演剧,活成角色,模仿角色,才能知道角色在这个世界观下的感受和行为。我严格过滤所写的角色或cp的同人,只留下自己最认可的来反复阅读和辩证。剩余的人物性格参考,我会完全基于原作分析,而行文风格则参考所读的书(这些书籍的选择完全贴合我故事的主题)。

总归言之就是,我觉得我没有用什么“独有的笔调”。如果你感觉我的故事好像有点不一样,那比较可能是因为我在提笔之先就已默认了:你会认真地读我的故事,你是我的编辑,我的审.核.人,而不是路边随便抓起我的书瞄两眼就走的泛读者。我有这个故事,但我不知道你的喜好或口味,所以我不迎合你,但我尊重你的阅读,所以我会竭尽我所有的方法,将这个故事给你好好讲出。你可能什么反馈都不会给我,但在我心目中,每一个读者都是严苛、博学而重要的,没有一个能“随便写写交过去看”。我看重热度,但我更看重读了这个故事的人对这个故事的印象和感触有多深,有没有觉得它耐读。在因能力有限而两者不可兼得的情况下,非商稿要求情况下,我永远会优先追求后者。


  18 4
评论(4)
热度(18)

© 俚优 | Powered by LOFTER